2020年12月19日，由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创新发展研究院主办，首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澳门科技大学中药资源经济研究所、珠海市民营经济发展研究院协办，北京师范大学创新发展研究中心（珠海）和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资源管理研究院未来教育研究中心联合承办的2020北京师范大学创新发展高峰论坛“面向十四五：创新发展与智库使命”在北京师范大学珠海校区成功召开。论坛由北京师范大学珠海校区管委会副主任、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执行院长傅爱兰教授与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副院长李家永副教授共同主持。
图1 傅爱兰院长主持大会开幕式
本次高峰论坛为期一天，由领导致辞、主旨演讲、成果发布、圆桌论坛等环节组成。会议邀请了来自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科学院、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首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广东亚太创新经济研究院、科技中国杂志社、北京师范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澳门科技大学、珠海市民营经济发展研究院，以及好未来、亿智电子等高校院所、智库、产业界专家、学者及企业领袖，从区域经济发展、教育科技创新、智库研究等多个维度，共同探讨并分享了创新发展、科技教育和智库研究的前沿理念与实践经验。
大会在傅爱兰教授的欢迎辞中拉开帷幕。北京师范大学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孙红培，澳门科技大学副校长唐嘉乐，珠海市工业和信息化局局长沈岩相继发表致辞。
图2 孙红培副书记致辞
孙红培副书记表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复杂的国内外环境对加快创新提出迫切的要求。新的发展实践需要新的发展理念。北京师范大学长期以来致力于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和社会需要，取得了一系列显著成果，在新型智库建设方面也颇有成就。北京师范大学创新发展研究院用中国数据，讲述中国故事，凝练出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政策建议与务实计策，为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智力支撑。最后，孙红培副书记表示，希望与会的各位专家群策群力，使此次峰会能够共享创新发展理念，达成新格局下的发展共识，服务大湾区创新发展实践，助力我国智库的创新建设。
图3 唐嘉乐副校长致辞
唐嘉乐副校长提到，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蓬勃兴起，科技创新能力已越来越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决定性因素，以创新型智库为代表的专门机构在国家治理中的作用日益凸显。澳科大一直非常重视创新型智库的建设，现有 20 余个智库性研究院所及研究中心，且与大陆多所高校共同建立了研究基地及联合实验室。澳科大不仅将在珠海成立校区，也积极融入大湾区及内陆城市发展建设。最后，唐嘉乐副校长表示，我们非常希望在教育服务产业的领域共同发力，为国家完善教育治理体系、提升教育质量和促进教育公平提供有益的建议和智慧。
图4 沈岩局长致辞
沈岩局长指出，作为国家改革开放的“重要窗口”和“前沿阵地”，珠海积极响应国家号召，以全新的面目迎接“十四五”，坚决推进、贯彻创新发展战略，走高质量发展道路。珠海的创新发展离不开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尤其是国内外知名院校和智库机构。在迈向“十四五”的重要时点，北京师范大学举办此次创新发展峰会，是有责任、有担当的表现。珠海欢迎像北京师范大学这样的高校和优秀人才来珠海共享机遇、共谋发展、共创未来。
图5 李家永副院长主持嘉宾主旨演讲
随后，在李家永副院长的主持下，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卢中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与竞争力研究中心主任倪鹏飞，珠海市民营经济发展研究院院长、长江商学院经济学教授李伟，好未来教育研究院副院长钱春弦先后作了“全球经济变局和中国加快创新”，“科技创新塑造全球城市价值链”，“教育产业和经济发展”和“以爱和科技发展高质量教育”的主旨演讲。
图6 卢中原先生发表主旨演讲
卢中原先生指出，当今全球经济增速放缓，经济重心继续分化转移，新技术革命重塑产业形态和分工，国际贸易和跨境投资将变中提升，人口、收入和市场格局分化重组，国际金融趋于多元化，粮食安全、能源变革深刻影响各国发展战略。在变化的全球经济格局中，我国的机遇和挑战并存。一方面，这有利于我国扩大投资、贸易和市场空间，提升产业国际分工地位，分享新技术革命成果并形成不对称突破和“变轨”赶超，分享全球能源变革和绿色发展成果，参与全球治理变革，提升话语权，维护发展权益。同时，世界经济不稳定、不确定性明显增加，全方位、深层次的国际竞争日益增强，全球治理变革和经贸规则的重构，以及外部环境多变趋紧和“战略安全困境”等都给我国带来挑战和压力。
面对新形势下的机遇和挑战，中国需坚持创新在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中的核心地位。坚持科技自立自强，突破关键核心技术制约；强化基础研究，实现前瞻性、引领性原创成果重大突破；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增强产业链供应链自主可控能力。把提高供给体系质量作为主攻方向。加快发展现代产业体系，推动经济体系优化升级。加快发展先进制造业，培育新增长点，形成新动能。支持传统产业优化升级，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形成强大国内市场，构建新发展格局。加快培育完整内需体系，以创新驱动、高质量供给引领和创造新需求，形成需求牵引供给、供给创造需求的更高水平动态平衡，畅通国内大循环，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坚持以制度创新引领、规范、保障技术创新。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推动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更好结合。
图7 倪鹏飞主任发表主旨演讲
倪鹏飞主任提到，探寻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需从城市体系时空演化看世界体系。全球中心城市是世界发展的火车头，但始终面临可持续发展的挑战，包括人口规模扩张、城市主导功能变化、城市空间形态演化与价值中心转移。在经历20余次重构之后，农业\工业\智能时代城市及其价值链体系属性已完全不同。长期以来，全球城市人口以小城市为主导和始终以国内流动为主体，但交通与通讯联系的发展已极大影响了城市体系的范围与密度。全球城市价值链发展集中反映人类文明的时空演进，世界城市人口扩张，城市产业扩大，城市创造的价值和文明不断提高，速度不断加快，城市活动覆盖了越来越广阔的人类活动。倪主任进一步指出，决定全球城市及价值链文明的不仅仅是技术，人类需求和智慧、空间环境及其变化、政治权力、自由贸易与思想文化都共同地、深刻地影响着全球城市价值链。中国城市可持续竞争力与科技创新已取得一定成果，但中国城市可持续竞争力整体仍低于世界平均、与国际差距较大，中国在科技创新方面还有很大发展空间，仍需迎头赶上。
图8 李伟教授发表主旨演讲
李伟教授表示，通过对比全球1930年后知名科技人才的出生地可以看出，中外人才差距显著。教育是立国之本，我国应根据国家经济发展状况，建设适配的教育体系。以美国高等教育为例，构建多种形式高等院校并存、相互竞争的模式，可以提升高校活力、提高科研水平。进一步地，通过对比中国、美国、日本、英国、法国的科研经费支出概况，李伟教授发现我国对基础研究投资不足，并依此提出相应的教育产业政策，鼓励创造地方政府、大学、企业合力办学新模式。以世界知名三角研究园为例，强调促进产业上下游企业配套入驻，降低研究人员生活成本，使产学研关系更加紧密。针对当前我国科学技术的“卡脖子”问题，李教授表示我国企业的最佳策略应当是培养自己的杀手锏，关键在于不拘一格降人才。
图9 钱春弦副院长发表主旨演讲
钱春弦副院长认为，科技创新可以助力教学质量提升。人工智能与教育的结合可以丰富授课场景，涵盖课前、课中、课后，赋能教研，丰富教师和学生角色。通过量化课堂数据，人工智能可以提升课堂效率，实现教学理念和行为监测，提高课堂产出。应用创新可以助推教育资源公平。通过AI教师普通话教学系统，可使教育资源惠及偏远地区，实现教育资源公平。教学创新可以增添学习趣味。更新教学方式，促进学科启蒙，提升孩子学习体验，实现科学、有效、快乐地学习。模式创新可以带动产业升级发展。构建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立足于AI基础设施，通过搭载AI平台，丰富算法，优化教学方案。
图10 关成华教授介绍研究成果
最后，北京师范大学校务委员会副主任、经济与资源管理研究院院长、首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院长关成华教授发布并介绍了《中国教育服务产业发展报告2020》的研究成果。关教授指出，尽管我国教育服务产业仍然处在成长期，但已基本发展为产业链较完整、产业规模较大的新兴产业，并成为城市创新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同时，该报告发布了中国城市教育服务产业发展指数2020，排名前10位的城市依次是：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杭州、南京、重庆、西安、珠海、武汉。其中，珠海教育服务产业发展指数在一般地级市中排名第一，发展潜力巨大。该报告同样指出，头部教育服务企业勇担社会责任，部分校外培训机构亟需规范发展。当前的国家政策以支持、引导和规范为主，地方仍缺乏有针对性的规划和设计。针对教育产业的发展现状，该报告提出了如下发展建议：出台促进教育服务产业健康发展的纲领性文件、支持教育服务产业头部企业继续做大做强、建立健全教育服务产业不同领域的引导和规范政策、教育基础良好的城市应积极发展教育服务产业。
下午的分论坛一“创新驱动大湾区经济发展”由北京师范大学创新发展研究中心副教授王诺主持。广东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副主席、广东亚太创新经济研究院理事长李志坚就“以科技创新驱动大湾区高质量发展”作了先导发言。李志坚表示，创新不仅仅限于科技创新，还包括思路创新、理念创新、模式创新等，而后通过案例分析深度解读了创新思维对于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李志坚认为大湾区创新应当是全方位的创新：其一是融合创新，促进科技与经济深度融合发展；其二是体制创新，推动政府职能从科技管理转向创新服务；其三是创新主体，不断增强企业技术创新主体地位；其四是创新生态，激发创新关键在于营造良好的创新生态。
图11 李志坚理事长发言
在圆桌讨论环节，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中科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教授眭纪纲表示，粤港澳大湾区具有经济发达活跃、外向型经济明显的特征，但与国际一流的科技创新中心相比，还存在高端人才相对不足、基础研究薄弱、原创成果较少等问题。谈到粤港澳大湾区的特区城市之一，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评估所副所长、副研究员张丽认为，虽然澳门的科技创新已取得长足进步，但仍需继续努力，这要求澳门特区政府要发挥引导作用、营造浓厚的科技创新氛围。科技中国杂志社副总编李浩表示，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是国家区域发展的重点战略，未来建设需关注两个方向。一是大力吸引国内外高端人才，积极优化人才生态。二是要加强有效衔接，注重不同区域之间的协调与平衡。首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战略研究部主任张亮亮认为，粤港澳大湾区在科技创新水平方面一直位居于国内城市群的前列，未来继续提升城市群科创能力，应继续尊重市场规律、市场力量和城市化规律以提升创新生态，同时要提高创新政策的决策能力，加强公共政策协调，体现创新在现代化建设全局中的核心地位。
图12 第一场圆桌论坛
分论坛二“科技创新助推教育进步”由北京师范大学创新发展研究中心副教授周晔馨主持。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教育学部慕课发展中心主任李玉顺就“迈向互联网的教育融合发展进程”作了先导发言。李玉顺教授总结当前中国教育发展的阶段特征主要包括：教育主要矛盾的转化，优质教育资源的拓展，教育发展方式的转变。在分析“互联网+教育”社会环境基础上，李玉顺教授进一步表示，教育信息化融合创新正走上新的发展阶段，教育信息化高位系统性变革与自下而上生成兼蓄，技术发展深层推动与教育治理生态引领并存，教育系统特征从封闭、线性走向开放、复杂和多元。此外，教育信息化融合实践正从传统教育信息化形态走向互联网教育生态发展，技术融合诉求从“知识传递”走向“能力发展”、“素养提升”。
图13 李玉顺教授发言
在圆桌讨论环节，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教授、中国收入分配研究院工资与收入分配中心主任邢春冰表示，教育生产函数的投入包括设备、师资以及同学关系等各种要素，厘清技术进步对教育影响的前提是对教育过程的充分认知。邢教授进一步提到，技术进步对教育市场影响是巨大的。一方面，它降低了教育资源的搜寻匹配成本，改变了教育市场的供给和需求。另一方面，它会放大教师的差别、催生明星教师，产生强者恒强的马太效应。珠海亿智电子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兼CEO陈峰强调，人工智能本质上是一种方法，核心的三个要素是数据、算力与算法。人工智能可以加速信息传递的质量与效率，它与教育结合可以使教育更加精准、更具个性、更有趣味。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育发展与开放经济研究中心研究部主任、副研究员曲一帆表示，区块链技术提高了教育记录的安全性、可靠性与可信性，可使教育生态更多元、更开放，教育治理更安全、更互联，教育评价更动态、更精准，教师发展更专业化。同时，也可以促进终身学习的可追溯性，有助于保护知识产权。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副教授李晨乐认为，大数据技术可助力获取和度量学生非认知能力、非结构化的相关数据，包括学生品格、沟通协调能力等对未来经济活动产生影响的软实力。同时，李晨乐副教授也提醒道，技术差异也有可能造成巨大的数字鸿沟。他指出，线上教育虽可突破地理限制，但需要软硬件的支持，这可能会扩大农村和城市学校的差异。
图14 第二场圆桌论坛
会议最后，北京师范大学教授、经济与资源管理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创新发展研究中心涂勤教授在总结发言中指出，此次峰会主题突出，内容丰富、成效显著。涂勤教授总结到，虽然科学技术影响着人类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推动人类进步、帮助人类发展，而且对教育也能起到促进作用，但我们对于科技助推教育进步的作用仍应保持清醒的认识。教育本质上是发掘和尊重学生的学习兴趣、尊重人性和差异，学生不是机器，需要在与老师和同伴的交互中学习成长，不能简单地将教育工具化、数据化，不能忽视教育的本质，过分夸大科技在教育中的作用。涂勤教授还表示，对于大湾区的创新发展，我们应当将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并重。大湾区具有独特的制度特征，包括两个特别行政区和两个经济特区。这是其他地区难以比拟的优势，因此大湾区不仅要在技术创新上作出突破，也要在制度创新方面取得进步。认真推进社会服务和管理的精细化，使制度创新的红利可以持续助推大湾区与中国经济增长。
图15 涂勤教授发言